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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2

VicSara〈海平面彼端〉11

艦これ#Victorious#Saratoga#R-18


獲得許可後,薩拉托加立刻將勝利號抱到自己腿上。

嚴格說起來,勝利號的身高在航空母艦之中並不算矮,只有當她和美國艦站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因為肩膀的骨架比較窄而顯得略為嬌小。不過,無論是船艦時期還是成為艦娘的現今,在擁有戰艦體格的薩拉托加眼中,勝利號無疑是一艘嬌小的航空母艦。

「Robin,妳真的好輕噢,妳有五十公斤嗎?」薩拉托加掂了掂腿上的重量,不可置信。

「Of course!Nelson一直逼我吃肉,我最近有長一點肌肉了。」

「在哪裡?妳是說這邊?」薩拉狐疑地問,勝利號的手臂摸起來的確比其他地方結實一點,但她可不覺得有到能被稱為肌肉的程度。

「正是!」勝利號舉起手臂,努力在薩拉托加面前鼓起二頭肌。

「Huh……看來妳的訓練還有待加強,下次和我一起去做重量訓練怎麼樣?」

「恐怕不行,我不能讓Nelson失去指導後輩的機會。」勝利號遺憾地拒絕,見薩拉托加露出失望的眼神又趕忙補上一句:「別這樣,我很樂意和妳一起做其他訓練呀,像是飛行訓練或是……」

「或是現在要做的這個?」

「噢,當然,但妳確定這可以算是一種訓練?」這下換勝利號感到疑惑了,經過剛才的體驗,她覺得這件事情比起訓練更像是一種讓人放鬆的活動。

「絕對可以,親愛的,晚點妳就會知道這有多麼消耗體力了。」薩拉托加意有所指地笑了起來,將坐在她腿上的英國艦攬進懷裡,接著用鼻尖輕輕磨蹭對方柔軟的臉頰。

薩拉托加一直都很喜歡勝利號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種很自然,沒有強烈到能辨識出名字的淡雅香氣,她猜大概是乳液或護手霜留下來的日常氣味。然而今天的勝利號聞起來特別不同,剛洗完澡的勝利號身上多了沐浴後的香氣,柔嫩的肌膚與耀眼金髮全都散發比平常更誘人的氣息。

「妳的頭髮好漂亮噢,摸起來好軟。」薩拉托加一邊撫摸勝利號的長髮一邊稱讚。她曉得這麼長的頭髮打理起來相當費時,但勝利號顯然沒有疏於整理,被仔細照顧的長髮如羽毛般柔順地捲起,表面還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其實我有一陣子很想剪短,每天都要整理它們真的很花時間。」勝利號用手指捲起髮梢,她很羨慕方舟留著一頭能快速吹乾的短髮,不像她總是得困在浴室好一陣子才能把長髮弄乾。

「可是妳的頭髮很好看呀,真的很適合妳!要不然以後我負責幫妳吹頭髮?別看我這樣,Fletcher她們剛來的時候,頭髮都是我幫她們整理的哦!」

「好啊,但妳這是在邀請我每天都過來這裡洗澡嗎?」

「有何不可?假設Ark不介意妳每晚都外宿,我當然很樂意每天都見到妳呀!」薩拉托加笑著回答,雙手緩緩來到勝利號的腰際,頑皮地用指尖在上頭遊走。

「這妳倒是不用擔心,我覺得她大概已經放棄了,」畢竟勝利號現在可是三天兩頭就往美國艦宿舍跑,「而且我不在的話,她就有比較多時間能和Sheffield在一起了。」

「噢,對耶,她們都交往這麼久了,為什麼沒有住在一起啊?」

「不曉得,我沒問過,但我猜她們都需要自己的空間吧。」勝利號聳聳肩,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至少方舟和雪菲爾看起來都很習慣這種相處模式。

「也對,不然每天都要做實在太累了。」

薩拉托加感同身受的發言令勝利號忍不住挑起眉頭。

「不是吧?就算住在一起也不會每天都做這種事吧?」

「難說哦,畢竟這副身體是很難抵抗誘惑的。」薩拉托加眨眨眼睛,為了強調自己正是那艘無法抵抗誘惑的船而順手脫下了勝利號的圓領睡衣。

「哇,妳的身體真漂亮。」眼前的景致令薩拉托加再度讚嘆。這雖然不是她第一次見到勝利號的裸體,但直到昨天為止都把對方當成妹妹的她,當然不可能以有色眼光看待勝利號,即使在作戰後護送勝利號去工廠修理,映入她眼中的也只會是戰場中染上的血跡和瘀傷。

然而此刻不同以往,薩拉托加初次得以從情慾的角度來欣賞勝利號。與她在床事中看慣的豐滿驅體不同,勝利號略顯纖細的身體線條柔和,令薩拉托加產生一種想好好呵護的憐惜之情。她輕柔地把手掌貼上勝利號的腰,在白皙的肌膚上來回摩娑,細細品味透過肌膚傳來的溫暖觸感。

「唔——」

「怎麼了?妳很緊張嗎?」薩拉托加語帶笑意,發覺勝利號不自覺地繃起了身體,嘴唇也因為緊張而抿成了一條線。

「別擔心,take it easy. 」薩拉托加低聲安撫勝利號,用嘴唇輕啄她的臉頰與鼻尖,直到勝利號完全放鬆才伸手解開她的內衣。

「噢,親愛的,妳的胸部真可愛。」

「妳真的是在誇獎我嗎?」勝利號皺了皺眉頭,她和薩拉托加的胸部至少差了兩個罩杯的尺寸,這話在她耳中自然成了帶有嘲諷意味的調侃。

「當然是,我真的覺得它們很可愛。」薩拉托加真誠地回答,隨後以嚴肅的語氣繼續補充:「而且胸部又不是越大越好,妳知道這東西在作戰時有多礙事嗎?就算穿著運動內衣還是會晃得很厲害,超讓人困擾的!」

勝利號對此毫無體會,她盯著薩拉托加,不需要多認真就能發現即使沒有內衣支撐,這艘美國空母胸前仍舊是兩座驚人的山峰。

「至少它們很好摸?」

「我相信妳的也很好摸,而且妳看,它們一下就有反應了,多有活力啊!」薩拉托加將視線往下挪動,在她們談論尺寸的這段期間,勝利號胸前那對粉紅色的蓓蕾已經很有精神地悄悄立起,彷彿在催促薩拉托加趕快觸碰它們。

「嘿!不要說出來啦,壞心眼!」

勝利號又羞又怒的抗議令薩拉托加樂不可支,她把懷裡的人轉了半圈,接著用光裸的雙臂從背後環住勝利號。

幾個輕吻落在勝利號發燙的頸子上,隨後是薩拉托加帶著暖意的手來到胸口,以輕柔的力道捧起了她的胸部。勝利號不自覺地屏住氣息,薩拉托加的撫摸遠遠超過她的想像,不只帶來溫暖的觸感,還讓她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甚至能察覺到從乳尖傳來的陣陣跳動。薩拉托加顯然對那個部位情有獨鍾,不只用指尖搓揉,還故意捏起腫脹的前端轉動,似乎知道只要在這裡施加刺激就能讓勝利號屈服。

「Sara……」

「怎麼樣?妳喜歡我摸這裡嗎?」薩拉托加把嘴唇湊向勝利號耳邊,暖呼呼的熱氣隨著問題降落在勝利號發燙的臉頰上。

「我不知道——」勝利號用氣音回答,短路的腦袋一時無法決定該把這奇怪的感受歸類到喜歡或討厭。她不久前才對薩拉托加做過一樣的事,那時她可不知道這樣的撫摸會令人渾身發軟。如此刺激的體驗令勝利號難以自持,沒多久就向後癱進薩拉托加懷裡,不斷逬出壓抑的哼聲。

從背後環住勝利號的薩拉托加倒是相當享受,不只以厚實的大手在勝利號胸前來回撫弄,雙唇也不忘朝白淨的頸子進攻。平常被領子嚴密保護的部位在此刻顯得更加神聖,薩拉托加滿懷崇敬地親吻勝利號,同時又因為勝利號身上的氣味而燃起熊熊慾火。

美味可口的獵物……嗎?

在即將進入正題的此刻,薩拉托加忽然不再覺得這是個恰當的形容。勝利號被壓到床上時露出的可不是羞怯的表情,而是有如獵人般銳利的眼神,彷彿她才是引誘薩拉托加跳入陷阱的那一方。

「話說回來,妳們平常是怎麼決定誰在上面或下面?猜拳?」勝利號為自己找到一個舒適的姿勢,好奇地看著薩拉托加跨到她身上。

「一開始是用喝酒來決定的,後來不曉得為什麼變成比力氣,或是看誰在任務中拿到MVP。反正我常常被壓在下面啦,尤其是和Iowa做的時候。」薩拉托加聳聳肩,不怎麼介意吐露實情,畢竟愛荷華是艘年輕有力又熱衷鍛鍊的戰艦,她會在床上輸給對方也是情有可原。

「Iowa?」勝利號眨眨眼睛,不可置信地追問:「妳是說,妳同時跟Intrepid和Iowa保持這種關係?」

「呃,對。妳不知道?Ark沒告訴妳嗎?」這下換薩拉托加感到錯愕了,她以為皇家方舟肯定會把她的惡行惡狀逐一列成清單,沒想到勝利號竟然不曉得?

「她沒有提過……Okay,我得承認這有點超乎我的預料。噢,我不是在批評妳,只是我現在終於知道Ark是什麼意思了。」勝利號緩緩吸進一口氣,數了一個八拍才把震驚的感受從肺裡吐掉。

「她說了什麼?」

「她沒有真的說出來,但我猜她覺得妳很不檢點。」

「噢……是啦,這的確是事實,所以我才會一直拒絕妳嘛 !」薩拉托加露出苦笑,即使這種事在大型艦之間不足為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接受的。想到這裡,薩拉托加收回放在勝利號腰上的手,以充滿不安的語氣低聲確認:「妳知道這件事之後還想繼續嗎?我是說,如果這讓妳覺得不舒服,我們可以停下來……」

「Ah, that’s okay, it doesn't matter.」勝利號搖搖頭,不以為意。

「Really?妳不會覺得我很糟糕或是……」薩拉托加越說越小聲,她雖然不在乎方舟或其他英國艦怎麼看她,卻一點也不想讓勝利號對她失望。

「我不會,Sara,」勝利號捧起薩拉托加的臉,將美國空母緊張的臉蛋轉向自己:「我不覺得妳很糟糕,也不會因此就不喜歡妳,因為我知道妳是什麼樣的人。妳不需要為這種事擔心,好嗎?」

語畢,勝利號起身給薩拉托加一個擁抱。初次以肌膚裸裎相觸的瞬間,兩人都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這比她們當年駕駛艦載機落在對方甲板上的感受更為震撼,少了衣物阻隔,體溫和肌膚的觸感變得無比鮮明,甚至還能聽見兩股心跳伴隨彼此的節奏跳動。

薩拉托加忍不住把手臂摟得更緊,將勝利號牢牢抱在自己懷中。此刻她終於明白自己對勝利號的感情比她以為的還要更複雜,既有同袍之情,也有前輩對後輩的責任與關心,然後在更深層的地方,是默默埋藏在她心裡很久很久,直到最近才萌芽的戀慕之情。

她知道那和勝利號對她的情感是一樣的。

想要珍惜對方、陪伴對方,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的情感。

想到這裡,薩拉托加捧起勝利號的臉,急切地想將這份心情傳達過去。兩人再度以唇舌相纏,彷彿要將彼此融化似地親吻對方,讓房裡重新染上情慾的氣味。

得知勝利號沒有討厭自己後,薩拉托加的行動變得大膽許多,不只進攻的節奏逐漸強勢,舌尖的動作也更加激情。缺少體格優勢的勝利號很快就成了被壓制的一方,光是回應薩拉托加的吻就令她耗盡心力,更別提這艘美國空母還把豐滿的胸部緊緊壓在她胸前,令她每一吋肌膚都像是著了火的甲板一樣滾燙。她努力跟上薩拉托加的步調,好幾次都忘記呼吸而差點喘不過氣,直到她因為缺氧而不得不舉手喊停,薩拉托加才依依不捨地將她放回床上。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妳說這很需要體力了。」勝利號頂著紅通通的臉頰大口喘氣,她的汗水一路從頸子流到胸前,連帶染濕了薩拉托加的胸口。

「親愛的,我們還沒開始呢!接下來才是最需要體力的部份喔!」薩拉托加笑著提醒,游任有餘地將手放上勝利號的腹部,以指尖輕輕挑起她的內褲。

灌入褲頭的冷風令勝利號忍不住繃緊身子。與房裡的溫度相比,薩拉托加的手掌相當溫暖,然而當她被未曾體驗過的煽情手法觸摸時,身體還是不自覺地打起顫來。

「妳會怕嗎?」薩拉托加停下來確認,挪開在勝利號雙腿之間游移的手。

「一點點,妳可以慢慢來嗎?」

「Sure,我保證我會很小心。」薩拉托加露出溫暖的笑容,將勝利號柔順的金色長髮安置好之後才俯下身子,褪去勝利號半濕的內褲。

薩拉托加以為這會讓勝利號感到害羞,沒想到被她壓在床上的勝利號非但沒有掙扎,還睜大雙眼觀察她的一舉一動,似乎對接下來的進展非常有興趣。

「妳不會覺得害羞嗎?」薩拉托加好奇地問,以指尖順著恥骨滑向藏在兩腿之間的柔軟部位,終於讓勝利號羞赧地夾起雙腿。

「我有哇,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會是什麼感覺嘛……」

「真是個好奇寶寶,妳看,妳的身體已經準備好囉!」薩拉托加露出欣慰的笑容,故意把被沾濕的手指挪到勝利號面前展示。

「哇!這個就不用說出來了——」勝利號急忙打斷對話,她當然知道這是一種自然現象,但被薩拉托加如此明確地指出來,還是令她彆扭不已。

「那可不行,這是很重要的部份,妳知道這個體液的作用是什麼嗎?」

「我知道!Ark有告訴我!」勝利號紅著臉答到,趕在薩拉托加將手指放入口中前奮力阻止。

「好啦好啦,不鬧妳了,我要進去囉!」薩拉托加語帶惋惜地把手放回勝利號身上。

由腹部向上漫延的燥熱感受重新佔據勝利號的身體,她屏住呼吸,雙眼緊緊盯著薩拉托加的手,猜想此刻抵在入口的應該是薩拉托加的中指——那隻指甲總是修剪得很整齊,內側帶有一層薄繭,舉起衝鋒槍時會扣在握把上的修長指頭。

她腦中隨後閃過她們前陣子用高腳杯喝葡萄酒的畫面,薩拉托加用拇指和食指握著酒杯,再以中指托起酒杯下緣,大口大口地豪邁喝酒。勝利號知道那並非使用這種酒杯的最佳姿勢,但其中流露的隨興與薩拉托加的性格如出一轍,讓坐在一旁的她不禁看得入迷。

而現在,那隻漂亮的中指即將成為第一隻進到她體內的手指了。

勝利號放慢呼吸,緊張地感受薩拉托加的每個動作。說好會很小心的薩拉托加動作相當輕柔,先以指腹在外頭替她按摩,等勝利號適應這樣的觸摸才慢慢將指頭推進洞口。

原來是這種感覺?勝利號瞇起眼睛,努力捕捉薩拉托加帶來的奇異感受。從身體內側被撫摸的感覺很奇妙,進入薩拉托加體內時,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被薩拉托加溫熱的肌肉牢牢夾住,角色調換之後,同一件事情的體驗卻變得完全相反,連她也不曾探訪的密道被薩拉托加的指頭佔據,染上了不屬於她的溫度。

「和妳想像中不一樣?」薩拉托加笑著問,讓指尖停留在通道前段,輕輕搔刮著四周的肌膚。

「我以為會是更強烈的感覺,但現在有點癢,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我之前問Intrepid的時候,她說是快樂的事情,這算是快樂的感覺嗎?」

「別急嘛,妳晚點就會知道了,現在先讓妳適應一下。」薩拉托加邊說邊加入第二隻手指,小心翼翼地確認:「這樣會痛嗎?」

「有一點,但又有點舒服……」勝利號皺皺眉頭,她不覺得自己有受虐的傾向,但是當薩拉托加故意撐開指頭時,她竟然沒來由地感到興奮。

「因為就是這樣的事嘛,像這樣動起來的時候會更有感覺喔!」薩拉托加毫無預警地開始抽動手指,令勝利號發出嬌羞的驚呼。

「噢,這個……我好像有點知道Intrepid在說什麼了。」

「這樣才對嘛,畢竟我們又不是在上健康教育課。」

「妳應該不是在暗示我剛才讓妳很無聊吧?」勝利號皺起眉頭,不滿地瞪了薩拉托加一眼。

「當然不是,親愛的,以第一次來說妳做得很好呀!畢竟Iowa和Intrepid平常都很急躁嘛,所以我反而覺得和妳做很新鮮……啊,妳介意我提到她們嗎?」薩拉托加說到一半忽然想起勝利號不久前才因此吃過無畏的醋,趕忙停下來確認。

「是不至於啦……我也很好奇妳們在床上都聊什麼,日常的話題?」

「唔……好像沒什麼特定的主題耶,比起聊天,我們更常講一些下流的話調戲對方吧?」

「咦?像是什麼?」

薩拉托加的回答令勝利號雙眼發亮。自從她開始頻繁出入美國艦宿舍,方舟就經常提醒她不要染上美國艦粗俗的說話習慣,不過直到現在,勝利號都還不曾聽過薩拉托加在她面前吐出任何不雅的字眼。

「Forget it!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啦,而且通常認真開始做之後就沒什麼空想這些了。」薩拉托加慌忙帶過這個話題,不想讓勝利號知道她和後輩之間的低俗對話。

「為什麼不說?告訴我嘛!」勝利號不滿地追問,不過薩拉托加沒有回答,反而笑咪咪地噘起嘴唇,並在下一秒低頭含住勝利號的乳頭。

「呀——!」

突如其來的攻勢令勝利號措手不及,發出了響徹雲霄的驚叫。

她以為用雙手觸碰別人的裸體就已經夠煽情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做法?薩拉托加不只用濕熱的舌頭逗弄她,還用嘴唇不斷吸吮,讓勝利號處在興奮狀態的乳尖越發腫脹,色澤也變得更加鮮豔。

「哇,妳看這個小傢伙,顏色變得很漂亮呢!」薩拉托加連聲讚嘆,不忘將嘴唇移向另一側,摘取另一個讓她垂涎欲滴的果實。

「嗚……」

「怎麼啦?不喜歡我親這裡嗎?可是妳的身體變得更有反應了哦!」

見懷裡的人發出微弱抵抗,薩拉托加的左手動得更勤快了,放在勝利號體內的兩根指頭沿著狹窄的通道來回摩擦,每次抽插都帶出響亮的水聲,讓勝利號羞赧得幾乎想把臉埋進棉被之中。她咬著嘴唇,努力把從喉間湧上的呻吟全都吞回肚裡,為了尋求掩護而將雙臂環上了薩拉托加的肩頭。

勝利號忽然明白為什麼薩拉托加會說開始做之後就沒空聊天了。此刻她真的連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嘴裡斷續吐出的聲音連破碎的音節都算不上,更像是身體受到擠壓而產生的哀號。隨著她逐漸屈服,薩拉托加的行為變得越來越有侵略性,有力的指頭在她體內一次又一次地扣下板機,讓勝利號在不知不覺中被徹底征服。

她小口小口地喘著氣,渾身是汗的美國空母和她一樣雙頰發燙,連呼吸都是能點燃砲火的溫度。她在喘息間親吻薩拉托加,身體不自覺地跟著節奏搖擺。當某些碰觸讓勝利號心癢難耐時,她不再隱藏自己的呻吟,而是極盡所能地發出回應,渴望從薩拉托加身上獲得更多獎勵。

「噢——」

一股奇妙的感受將勝利號淹沒,意識在一瞬間變得軟軟的,彷彿飄在半空中,被一朵很溫暖的雲包圍。

現在她懂為什麼無畏說這是快樂的事了。

她完全同意,無論是被薩拉托加抱在懷裡,或是在薩拉托加的撫摸下獲得滿足,對她而言都是無比欣喜的事。

勝利號虛脫地倒在薩拉托加懷中,感受體內的餘韻隨著時間逐漸退去。幾分鐘後她眨眨眼睛,朦朧的視線再度清晰,顯現出薩拉托加溫暖的笑容。

「感覺如何?」薩拉托加用右手替勝利號梳理頭髮,一面詢問她的感想。

「好累,但我覺得我會喜歡這件事。」

「哎呀呀呀,看來妳會先變壞呢!Ark肯定會後悔讓我們和好,她沒想到她可愛的後輩會被我這種不檢點的美國艦吞進肚裡吧?」

「不,我覺得她有預料到,不過我又不會像妳一樣到處拈花惹草,應該不用擔心吧?」

「嘿!這樣說很不公平,一開始又不是我去勾引她們的……」薩拉托加不滿地鼓起臉頰,卻沒有成功做出足以說服勝利號的無辜表情。

「不然是怎樣?」

「我只是某天喝太醉,就被Iowa推倒了。」薩拉托加難為情地解釋,她還記得她和愛荷華初嘗禁果的地點是在客廳的沙發,這件事她可一輩子都不敢向坐過那張沙發的勝利號坦承。

「那以後換我來推倒妳,這樣Ark就不會有意見了。」勝利號說完便實際示範,隨手一推便將薩拉托加壓到身下,毫不費力。

「怎麼了?還想再來一次?妳剛才不是說很累嗎?」薩拉托加笑了起來,很配合地在勝利號面前舉手投降。

「我想我需要追加一些新的訓練,但也許等到明天?我是說,如果妳不介意?」

「噢,sweetheart,我當然不介意,我超樂意現在就和妳再來一次,但我們的確該休息一下。妳想和我一起泡澡嗎?然後我們可以弄點食物來把那部法國片看完。妳不是說Warspite很喜歡聽妳分享心得?」薩拉托加如此提議,既然她們是以看電影的名義聚在這裡,總是該給電影的贊助者一個交代。

「我覺得她只是想讓我練習日文,因為她要我用日文寫心得給她……話說回來,我該怎麼告訴她我看到一半竟然和妳上床?」勝利號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件不得了的事,先不管方舟會有什麼反應,她從來沒有和沃絲派特談論過這方面的話題,不曉得那艘戰艦會不會成為另一個想用劍魚炸爛美國艦宿舍的人?

「Don’t worry,妳不是說她就算生氣也很優雅嗎?我很好奇她會有什麼反應。」薩拉托加一點也不擔心,她更好奇的是,明早她向無畏和愛荷華宣佈自己再也不會和她們上床時,那兩艘後輩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兩人一同泡了暖呼呼的熱水澡,在彼此的環抱下重新播放電影。

電影還未結束勝利號便陷入熟睡,於是薩拉托加關掉電腦,與勝利號一同躺進被窩。

她知道自己今晚會有個好夢,但不是因為談論哲學的法國電影太過催眠,而是因為有勝利號陪在她身邊。

那天夜裡薩拉托加依舊做了夢。

夢中的景象不再是冰冷無光的海底,而是一道有如銀河般閃耀的光點,順著海床將她帶往天際。當她越過黑夜,見到日出從遠方升起時,在陽光底下等她的是那艘身著英式迷彩,曾經在1943年與她並肩作戰的航空母艦。



〈完〉



無意間成為愛神邱比特的沃絲派特。

我想她應該是除了雪菲爾之外,英國艦裡面最支持這段戀情的人吧。

沃絲派特:成熟的大人就是該放手讓孩子去做各種嘗試。

總而言之,雖然她們還沒確認關係,但這個系列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

有機會再來寫她們在一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