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在清晨五點時從床上醒來,微光漫佈在窗簾周圍的景象與她平日見到的早晨光景不同,讓她花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才意識到自己醒著。這是她一年之中難得比陸奧早起的幾個日子,大多時候她都貪戀著床鋪的柔軟觸感與舒適溫度,總要掙扎到鬧鈴響完才願意起床,而那時通常已經是陸奧結束晨會與早餐、準備前往作戰室執行秘書艦勤務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