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鶴最近變得很奇怪。
說是最近,其實也就只是這幾天的事情。我把悔過書交出去之後,她請我去間宮食堂吃點心,除了鬆餅還附上一整杯聖代,連上頭的巧克力棒都沒有搶走。我受寵若驚,不敢表現出高興的模樣,深怕吃完以後就被派去執行再也回不來的危險任務。
不只如此,翔鶴還約我下次休假和她一起去市區的餐廳吃飯。我們從來沒有一起出過門,雖然翔鶴沒有駕照,願意開車載她的人其實不少,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個頭嬌小的關係,她在戰艦的圈子裡似乎很吃得開。
我以為把話說開之後我和翔鶴的事情就能安然落幕,沒想到她散播流言的速度竟然不輸青葉,不過短短兩天就讓其他航母都曉得我不願接任秘書艦的原因只是因為太膽小。
加賀似乎受到很大的打擊,避著我生了好幾天的悶氣,不只刻意錯開早上的訓練時間,就連我約她去鳳翔那裡喝酒都不願答應。被拒絕好幾次之後我只好放棄,請幾艘在食堂工作的輕空母替我確認她每天都有好好吃飯,又拜託瑞鶴不要拿這件事刺激加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