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これ#Victorious#Saratoga#R-18
勝利號不得不承認,親吻薩拉托加的感覺實在是棒極了。
她想像過那樣的場景,不只一次,每當薩拉托加用唇瓣抵著玻璃杯喝酒,她都會很想知道與薩拉托加雙唇相觸是什麼感覺。她和方舟聊起這個話題時,她的前輩兼室友要她閉上眼睛,捧著她的臉示範了一次。
那是一種很軟、很燙、彷彿能讓整個身體從內側燒起來的感覺。
勝利號後來才知道,方舟放到她唇上的只是兩根並攏的指頭。與之相比,薩拉托加的嘴唇顯得更有彈性,表面還帶著一點粗糙的紋路,顯然是平日疏於保養的後果。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勝利號對初吻的期待,她輕輕貼著薩拉托加,仔細品嚐雙唇交疊帶來的暖意,以及落在周圍的燙人氣息。
不曉得薩拉托加現在是什麼表情?勝利號好奇地想著。
方舟告訴她一個禮貌的吻最開始要閉上眼睛,落下去的角度也要稍微錯開,才不至於陷入和對方鼻尖相撞的窘境。以第一次來說,勝利號覺得自己的表現還算不錯,畢竟她既沒有撞到薩拉托加的牙齒,也沒有因為緊張而忘記呼吸。
她捧著薩拉托加的臉,不斷流逝的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緩慢無比,幾乎是停在原處,將她和薩拉托加定格在彼此的吐息之中。勝利號沒有問方舟一個吻該維持多久才算合乎禮儀,唇瓣碰到薩拉托加的時候,她腦中那些理性的部份都和時間一起被暫停了,直到睜開雙眼,她才發現薩拉托加震驚得連眼睛都沒有閉上。
「怎麼樣,還不壞吧?」勝利號緩緩撐起身子,語帶試探地問。
「呃……我不曉得要和什麼比較,但還不錯吧,我猜。」薩拉托加抿了抿嘴唇,她的臉頰又麻又燙,平常那股身為前輩的餘裕也不曉得跑去哪裡,只能手足無措地任由勝利號壓在身上。
「Seriously?這是妳的初吻?」
「……是我的初吻沒錯。」
「How come?Intrepid從來沒親過妳?」這讓勝利號相當驚訝,她以為薩拉托加當了這麼久的艦娘,早就什麼事情都做過了,沒想到這人臉上的表情卻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她是會親別的地方啦……never ask!我之前就說過我們不是妳想的那種關係了……」薩拉托加紅著臉,發現她才體驗過一次就喜歡上勝利號的吻了。虧她還說過自己把勝利號當成妹妹這種話,這下情況不是變得更糟糕了嗎?
「Ah ha……I see. 」勝利號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開始伸手去脫薩拉托加的睡衣。
那是一件法蘭絨材質的翻領襯衫,薩拉托加沒有扣好前襟,因此勝利號解開第一個扣子就看見薩拉托加套在裡頭的黑色內衣。這件運動型內衣和情趣完全沾不上邊,寬闊的肩帶與下緣緊貼身體,在薩拉托加的皮膚上壓出了一些紋路。勝利號用最快的速度解開扣子,等不及想觸摸薩拉托加的身體,後知後覺的美國空母這才驚覺再不阻止會釀成大事,一把捉住了勝利號的手。
「Wait,Robin,妳是認真的?」
「我是啊,不過也要妳願意啦。」勝利號鬆開自己的手,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妳可以拒絕哦!Just say no, then I will stop it. 」
「我……」薩拉托加吞了幾次口水,頓時發現自己竟然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感到期待。
「妳怎麼樣?」看到薩拉托加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勝利號簡直樂歪了,她把嘴唇湊到薩拉托加耳邊,輕聲細語地再問了一次:「妳想和我做嗎?」
那一聲yes薩拉托加還沒說出口,她的心思就已經被勝利號看穿了。滿是笑意的英國空母捧起她的臉,沒等她回覆便落下雨點般的輕吻。薩拉托加的思緒很快就被覆在唇上的觸感佔據,勝利號保養得宜的嘴唇相當柔嫩,每一次碰觸都讓薩拉托加渴望起更深入的接觸。她試探性地用舌尖去舔勝利號,得到的回應令她又驚又喜——平日舉止端莊的英國空母非但沒有譴責她的行為,反而還張口含住她的嘴唇,主動邀她進入自己的領地。
她們沉溺於親吻之中,熱切地以唇舌索求彼此的氣息。薩拉托加從來不曉得接吻是這麼愉快的事,她和另外兩位後輩的關係向來只是玩樂性質,即使少了這個環節也絲毫不影響樂趣。直到今天,直到對象換成勝利號,她才發現這些吻以另一種更飽滿的方式勾起了她心中的慾火。
薩拉托加陶醉地吻著勝利號,看見英國空母瞇著眼睛,修長的睫毛在光線底下閃閃發亮。她捧起勝利號的臉,以指腹挑弄藏在金髮底下的小巧耳垂,將它們染上豔麗的紅色。她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勝利號耀眼的長髮悄悄包圍薩拉托加,將她裹進芬芳的氣息之中。她貪婪地嗅著勝利號,洗過澡的英國空母身上帶著好聞的氣味,香甜得像是剛出爐的水果蛋糕。
「You smell so good.」薩拉托加低聲讚嘆,將側臉埋進勝利號的肩窩,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才是即將被吞進肚裡的那一方。隨著親吻告一頓落,勝利號的手再度來到薩拉托加身上,將剛才解到一半的睡衣及睡褲緩緩剝下。
這不是勝利號第一次見到薩拉托加的裸體,她們完成任務回到岸上換洗時,薩拉托加總是耐不住性子,在踏進淋浴間的路上就會開始寬衣解帶。因此,勝利號知道薩拉托加的貼身衣物多半是深色的,也通常是不帶裝飾的樸素款式。她以為自己早就看慣了這副光景,沒想到當地點換到床上時,這副充滿日常感的穿著竟然產生了讓她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該從哪裡開始好呢?勝利號難以決定該從何下手,她的視線好不容易從薩拉托加的頸子來到鎖骨,立刻又被輪廓緊實的肩膀分散了注意力。她皺著眉頭思忖,無處可去的雙手擱在半空,猶豫不決的模樣讓等在床上的薩拉托加覺得可愛極了。
「親愛的,需要我告訴妳該做什麼嗎?」
「噢,當然好,」勝利號頓了頓,同意她的確需要一點建議:「也許妳可以告訴我妳喜歡怎麼做?」
「Alright, let me teach you.」
薩拉托加執起勝利號的手,引導她觸碰自己的身體。那雙手雖然比無畏和愛荷華的手還要小,帶給薩拉托加的感覺卻是至今以來最溫暖的。勝利號以指腹掃過她的鎖骨,動作謹慎得像是在檢查艦載機表面的烤漆,讓薩拉托加不禁聯想到她們一起在機庫保養裝備的畫面。
「放輕鬆,親愛的,摸的時候要像這樣——」薩拉托加捧起勝利號的頸子示範,用拇指在上頭輕輕摩娑,沒多久就讓勝利號整個身體都燙了起來。
勝利號滿臉通紅地將手挪到薩拉托加的胸膛,試著模仿那些令她渾身酥麻的動作。先不提薩拉托加究竟舒不舒服,這下就連她自己都開始害羞了。
「這種摸法好色情噢。」
「本來就是這樣的事嘛,妳不是知道才想做的嗎?」
「是沒錯啦……」她只是沒料到自己的身體竟然也會產生反應。
勝利號做了幾個深呼吸,將注意力移向薩拉托加的運動內衣。那和她平常習慣的設計不同,並沒有能夠從背面解開的勾子,只有一圈厚實的鬆緊帶。
「讓我來吧。如果妳下次有先預約,我保證會穿更好脫的內衣。」薩拉托加說完便眨眨眼睛,俐落地將內衣脫掉。
「哇……」從內衣底下躍出的渾圓乳房遠遠超出勝利號的預期,令她震懾地瞪大雙眼。
「怎麼了?妳自己也有吧?為什麼一副沒看過胸部的樣子?」薩拉托加開玩笑地掩住胸口,在她目前交手過的所有後輩之中,勝利號的反應絕對是最有趣的。
「那不一樣嘛,我又沒有這麼豐滿……我可以摸摸看嗎?」而好奇心終究還是戰勝了羞恥心,勝利號在獲得允許後急切地湊上前,伸手托起薩拉托加飽滿的胸部。
「哇,真的好厲害!」
「這又沒什麼……」勝利號的反應讓薩拉托加忽然開始害羞了,無畏和愛荷華很少用這麼認真的方式觀察她的身體,因此她從來不覺得在別人面前袒胸露乳是什麼羞人的事。然而現在的狀況和平時完全不同,勝利號不過是捧著她的胸部,她便感受到自己的乳尖悄然立起,貪婪地索要著更多觸碰。敏銳的勝利號立刻明白這是一份邀請,她把手挪向粉嫩的尖端,用薩拉托加示範過的方式撫弄它們,再捏起腫脹的根部輕輕搓揉。
「噢……」薩拉托加發出滿意的低吟,她靠著疊起的棉被,讓勝利號半跨半坐地壓在身上,舒服地享受勝利號的撫摸。
她喜歡勝利號摸她的力道,輕柔中帶點好奇,比起充滿挑逗的愛撫更讓她沉醉。當勝利號用手掌貼住她的皮膚,她能清楚感受勝利號對她的情感帶著非常柔和的溫度,像是剛從海平面升起的陽光,從遠方緩緩點亮被長夜籠罩的世界。
隨著勝利號的動作越來越熟練,薩拉托加的呼吸也跟著喘了起來。她撐起身子去吻勝利號,同時引導貼在胸前的手向下移動,來到她引以爲傲的腹部。
「哇,妳的肌肉好有彈性噢!」
聽見勝利號的讚嘆,薩拉托加刻意繃緊身子,讓那些線條在勝利號的手掌底下更加明顯。雖然她不是為了炫耀才鍛鍊肌肉,但見到勝利號露出佩服的表情,薩拉托加心裡還是忍不住揚起一絲得意之情。她好整以暇地靠在床上,任由勝利號盡情研究她的身體,那雙手在不知不覺間悄悄溜過腹部,最後停留在內褲的邊緣。
「May I take it off?」勝利號禮貌地問,曉得那是未經允許不該擅闖的區域。
「Sure, be my guest.」薩拉托加笑著回答,抬起腰讓勝利號脫下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
映入勝利號眼裡的不是預期中的紅棕色毛髮,而是一整片平坦的白淨肌膚,這讓勝利號頓時察覺她們在性事上的經驗落差遠遠超乎她的想像。
「怎麼了?要害羞的應該是我才對,為什麼臉紅的是妳?」薩拉托加捏了捏勝利號的臉頰,覺得這艘英國空母羞怯的反應實在是太可愛,令她忍不住想捉弄一番。
「我沒想過會是這樣嘛……」勝利號支支吾吾地解釋,雖然她和其他英國艦到澡堂泡過幾次澡,但即使納爾遜總是豪邁地裸著身子在澡堂晃來晃去,她也沒有不知禮數到會一直盯著別人的裸體看。
「要不要摸摸看?」見勝利號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薩拉托加主動捧起她的手,帶她用指腹輕輕滑過自己的恥骨。
「所以這算是一種增加情趣的方式嗎?」勝利號好奇地問,方舟替她上的健康教育課程裡沒有提到這一點,但勝利號的直覺告訴她,從薩拉托加懶散的生活習慣來看,追求性事上的刺激絕對比為了整潔而維持這個麻煩的習慣來得更有說服力。
「這樣比較清爽嘛……」薩拉托加笑了笑,沒向勝利號解釋這其實是她另外兩位床伴的喜好。她挪動身體,將勝利號安置在她的雙腿之間,帶著那雙好奇的手向下探索。
袒露在勝利號面前的是一片柔軟的小丘,她謹慎撫過每一吋肌膚,以指尖勾勒出薩拉托加的輪廓,讓漫溢而出的潮水染濕自己的指頭。無需開口,勝利號便曉得這是來自薩拉托加的熱切邀請,躺在床上的美國空母摟著她的頸子,不斷哼出愉悅的音調,似乎在催促她加快手上的動作。
「我猜這裡就是入口了,對嗎?」滿足完窺探人體的好奇心之後,勝利號將指頭抵在最濕潤的地方,試探地在外頭轉了幾圈。
「沒錯,妳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嗎?」
「把手指放進去……然後這樣動?」勝利號騰出左手在空中示範,一本正經的表情配上極度不雅的手勢,頓時令薩拉托加哭笑不得。
「That's right. 話說回來,是誰教妳這些事的?Warspite?Nelson?」薩拉托加好奇地問,這在美國艦宿舍通常是愛荷華或無畏的工作,但她實在想像不出英國艦會如何和新同伴談論這個話題。
「是Ark,雖然她好像覺得我不該這麼早知道,但她又很擔心我會一不小心被妳拐上床。」勝利號得意地解釋,畢竟目前的情況和方舟擔心的完全相反,那艘前輩向她叮囑做這件事絕對需要雙方同意時,肯定沒想過最先被推到的人會是薩拉托加。
「她應該替我擔心才對,誰曉得妳竟然是個小色鬼。」薩拉托加笑著調侃,隨即又想起一件不太妙的事:「Wait,但她不是和Sheffield在一起嗎?妳們該不會……我是說,她該不會和妳上床了?」
「什麼?當然沒有!她只是拿人體百科給我看而已。為什麼妳的反應這麼大?妳不希望我和其他人上床?」勝利號疑惑地問,完全不覺得薩拉托加有資格在這件事情上說三道四。
「也不是啦,我只是沒辦法想像妳和她——噢,我不該說這些的,這樣實在很沒禮貌,forgive me. 」薩拉托加中止話題,朝勝利號做出一個抱歉的手勢,旋即發現英國空母心虛地縮起了肩膀。
「沒關係,而且如果妳覺得這很沒禮貌,我好像也必須向妳道歉才行……」
「Why?妳想像過?」薩拉托加驚訝地挑起眉頭,見勝利號點頭又連忙追問:「Really?Intrepid and me?」
勝利號咬住嘴唇,猶豫了好一陣子才開口回答:「妳真的想知道的話,其實是妳和我。」
「Whoa……」薩拉托加瞪大雙眼,沒想過勝利號竟然勇敢到能向她坦承這種事。
「但不是現在這種,只是kiss之類的……妳會生氣嗎?」
「生氣是不至於啦,但總覺得有點吃虧。」
「吃虧?為什麼?」勝利號緊張地問,深怕自己會讓薩拉托加失望,沒想到薩拉托加卻只是俏皮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畢竟妳只用想的我就享受不到了嘛!」薩拉托加笑著回答,好奇地問起勝利號在想像中是如何吻她,於是勝利號湊向她的臉示範了一次。無論是這個短暫到像趁對方熟睡時偷親的吻,還是勝利號因為做了虧心事而滿臉通紅的表情,都讓薩拉托加笑得非常開心。
「親愛的,我很歡迎妳想做這些事的時候直接來找我。」
「妳確定?我覺得我最好等明天再問妳一次。」勝利號瞄了桌上的啤酒罐一眼,忽然不確定薩拉托加剛才究竟喝了多少。
「嘿,我沒有喝醉,我是認真的!」
「妳的意思是我現在能當妳的床伴了?」
「唔……這可能要視妳接下來的表現而定。」至於方舟會不會帶著一整個中隊的劍魚來轟炸她,就等明天起床後再說吧!在體內隱隱作祟的慾望成功說服薩拉托加接受此刻的歡愉,於是她再次敞開雙腿,將勝利號纖細的右手放到自己身下。
黏稠的體液沿著薩拉托加曲起的大腿向下滑落,不只沾濕勝利號的掌心,還在床上染出了好幾個印子。勝利號屏住氣息,輕柔地將中指推進濕潤的小徑。薩拉托加體內的溫度和預料中一樣溫熱,指頭被肌膚從四周裹住的感覺倒是與勝利號聽聞的不太一樣,似乎還有許多能探索的空間。
「這樣可以嗎?還是要再加一根?」她抬頭問,看見薩拉托加一臉陶醉地瞇著眼睛。
「嗯……我想應該可以再兩根?畢竟妳的手比較細。」
「Wait,妳該不會是拿我和Interpid比較吧?Seriously?」勝利號不可置信,腦中立刻浮現與無畏一同訓練的場景——那艘航空母艦的手幾乎就和薩拉托加一樣大,托起步槍時能清楚看見稜角分明的指節,和勝利號纖細的指頭完全不同。
「親愛的,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而且我覺得妳的手很可愛呀!」察覺到自己的說法太容易引發誤會,薩拉托加連忙把勝利號摟進懷裡,解釋完還不忘朝那張噘起的小嘴獻上熱吻。直到勝利號被吻得喘不過氣,薩拉托加才鬆開手,湊向英國空母紅通通的耳朵悄聲補充:「而且我從來不會這樣親她,她才是應該要嫉妒的那一個。」
「All right.」勝利號對這樣的補償還算滿意,她曲起指尖,依照剛才的要求把食指和無名指一起送進薩拉托加體內。
「Ah……That’s great.」薩拉托加仰起頭,讚嘆的聲音在通過喉嚨的瞬間染上了灼熱的氣息,聽起來格外煽情。
就這麼簡單?這樣就算是快樂的事了?
勝利號不解地看著薩拉托加,她正跪在這艘美國空母的兩腿之間,左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右手則按照方舟教過她的方式緩緩移動。薩拉托加一絲不掛的模樣固然令勝利號感到害羞,但她對自己究竟帶給薩拉托加什麼感受毫無頭緒,要不是薩拉托加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享受,她甚至不曉得該不該繼續手上的動作。
「Sara,我真的只要這樣動就可以了?」
「別擔心,妳做得很好,我覺得很舒服喔!」薩拉托加環住勝利號的肩膀,語調輕柔地誇獎著。
倘若對手是無畏或愛荷華,她肯定會在這時展開反擊,使出全力和自己的後輩較勁。但是當壓在身上的人換成勝利號,薩拉托加內心那股想要扳回一城的求勝慾就沒有這麼強烈了。或許是因為眼前的景象太過難得,她甚至能忍受勝利號直到現在還穿著睡衣,只為了讓這艘英國空母能全神貫注地在她身上努力。
勝利號的動作稱不上熟練,手上的節奏也不像薩拉托加平時的體驗那麼刺激,可是看著勝利號以認真的神情將指頭反覆送進她體內,薩拉托加心裡卻非常滿足。她瞇著眼睛享受,不時以親吻褒獎努力服務自己的英國空母,直到勝利號的汗水浸濕側臉,手上的力道也逐漸減弱,薩拉托加才意識到距離她們初次親吻彼此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
「Hey,我要怎麼知道什麼時候該停下來?我是說,這也太費力了吧?」勝利號吃力地問,她的手腕逐漸發出哀號,不斷抗議這個活動簡直比在海上操縱艦載機還要累人。
薩拉托加勉強睜開一隻眼睛,發現勝利號不僅滿臉通紅,貼在臉頰上的髮絲也因為汗水而變得濕潤。
「Ark沒告訴妳什麼時候算結束嗎?」
「她說會有一種很特別的反應,要是出現了我一定會知道,可是我甚至不知道妳現在是什麼感覺……」勝利號老實承認,為此感到有些沮喪。
「別擔心,妳很快就會知道了。I’ll help you with this.」薩拉托加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隨即扣住勝利號發疼的右腕,順著她的手指開始擺動腰部。
突如其來的發展讓勝利號忍不住發出驚呼。她沒想過躺在底下的人也能是主動的一方,然而這艘美國空母強而有力的雙臂在床上也完全佔了上風,即使慣用手正扣在勝利號的手腕上,另一隻手還是能輕易將個頭嬌小的她箝在懷裡。
急速拉近的距離令勝利號血脈賁張,她的胸口緊緊貼在薩拉托加胸前,即使隔著睡衣,也能感受到豐盈的乳房隨著薩拉托加每一次挺起臀部而劇烈搖晃。同樣令勝利號難以招架的還有薩拉托加的聲音,平日溫和的嗓音一到床上就變了樣,不只多了幾分感性,音調也變得更為低啞,光是聽見薩拉托加在她耳邊喘氣就讓勝利號不自覺地興奮起來。
勝利號將注意力放回右手,嘗試配合薩拉托加的速度挑動指尖。這似乎讓薩拉托加很開心,她放慢擺動的速度,將勝利號的指頭推進更深的位置,還不時以哼聲示意勝利號在裡頭多做停留。幾次之後,勝利號漸漸掌握推進的節奏,知道指頭進到某個深度後要稍微勾起來,並在指根沒入深處時故意將手指撐開。她還知道比起被自己溫柔對待,薩拉托加更喜歡她粗魯一點,甚至會因為她故意弄出羞人的水聲而感到興奮。
勝利號忽然理解這件事為什麼被無畏稱為快樂了的事了,這和在演習場訓練的感覺有點相似,只是武器從艦載機換成她的雙手,目標則從敵艦的要害換成薩拉托加的敏感帶。勝利號開始享受觸動薩拉托加的每個瞬間,這艘經驗豐富的美國空母對自然展現出身體的反應毫不害臊,既不壓抑聲音,也不會在舒服的時候故作鎮定,讓這場床上的角力變得更有成就感。
隨著房裡的溫度越來越高,勝利號的精神也越來越亢奮,她忍不住順著節奏擺動起身子,將濕濡的手掌狠狠撞向薩拉托加。木製床架終於撐不住兩人份的激烈碰撞,朝她們發出低沉的抗議。
「再一下下就好, it’s almost there……」
薩拉托加的預告在中途便走了調,化成一串模糊不清的呻吟。勝利號用左手抱緊薩拉托加,右手則順著薩拉托加的期待努力抽送。沾在她手上的體液變得黏稠不堪,向深處推進的阻力也越來越大,在勝利號決定出聲確認的前一刻,薩拉托加觸電似地僵直了身子,隨後便將臉埋進她的肩窩。
勝利號騰出左手撐住自己,將薩拉托加緩緩放到床上。她的手指還留在薩拉托加體內,被一股前所未見的壓力牢牢鎖住,她能感受到裡頭的肌肉正在收縮,一陣一陣地擠壓她的指頭。
方舟說的特別的感覺就是這個吧?
看著薩拉托加喘氣的模樣,勝利號很自然地理解此刻正是整件事情的終點,於是她讓自己停在深處,靜靜感受與薩拉托加融為一體的時刻。
薩拉托加沉浸在高潮帶來的歡愉之中,她靠著勝利號的側臉,意猶未盡地喃喃低吟,呼出的燙人氣息就這麼沿著頸子鑽進勝利號的衣領。這讓勝利號意識到一件極為不妙的事——她的下半身現在肯定就和薩拉托加一樣濕潤——更令她震驚的是,她那多數時候都很正經的腦袋竟然開始想像深處被薩拉托加撫摸會是什麼感覺。
「Ah……」良久,薩拉托加終於吐出一個音符,鬆開手將勝利號放回床上。
「怎麼樣?還可以嗎?」
「很棒啊,我很喜歡。妳呢?妳覺得怎麼樣?」薩拉托加從床上坐起,抽了幾張紙巾替勝利號擦手,順便替她按摩手腕。
「我噢……我忽然發現這件事真的挺色情的,而且意外地很需要體力。」勝利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她的心跳直到現在都還沒平復。
「那妳還想當我的床伴嗎?」薩拉托加打趣地追問,沒忘記勝利號剛才提過的事。
「我不確定耶,如果可以選的話,我比較想當妳的女朋友。」勝利號用期待的語氣說完,故意朝薩拉托加眨了眨眼睛。
「呃……妳希望我現在給妳答案嗎?」薩拉托加緊張地問,忽然覺得自己應該穿上衣服。
「Hey, don’t be so serious,我是開玩笑的啦,我不會強迫妳負責的。」畢竟強行推倒薩拉托加的人是她嘛,勝利號笑了笑,用俏皮的語調繼續說:「但如果妳終於想要一段穩定的關係了,我很願意成為妳理想中的人選,請隨時讓我知道。」
這段話真誠得幾乎要融化薩拉托加,她將勝利號擁入懷中,用指尖捲起如羽毛般輕柔的金色長髮。尚未散去的餘韻再度帶起歡愛的氣氛,讓她們忍不住又開始親吻彼此。
「Robin,妳想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嗎?」薩拉托加輕輕拍起勝利號的臀部,用手掌在上頭繞了幾個圓圈。
「妳願意告訴我嗎?妳之前不是才說沒辦法對我下手?」
薩拉托加的問題讓勝利號又驚又喜,她睜大雙眼,滿懷期待地看著薩拉托加。
「我想我大概是改變心意了,forgive me,我猜我只是很怕自己會帶壞妳才那樣說……」
「哦,那我現在在妳眼中是什麼?妹妹?後輩?還是從英國來的小空母?」
「都不是,我想應該是美味可口的獵物——這樣說會不會太低俗了?」薩拉托加難為情地承認,才剛退去的紅暈又重新攀上她的臉頰。
「噢,這確實有點不文雅。」
勝利號瞇起眼睛,想著這番言論在幾個月前絕對構成讓她用力甩薩拉托加一巴掌的理由,不過,現在這股輕浮在她眼中卻從低俗變成薩拉托加的魅力了。勝利號完全肯定這是戀愛帶來的副作用,但既然沒辦法立刻成為薩拉托加的女友,先當個優雅的獵物又有何不可?
於是她欣然接受提議,迅速給出令人滿意的答案。
「Show me.」
〈待續〉
皇家方舟給勝利的戀愛小建議
方舟:追女人要一點一點對她好,讓她習慣有妳的生活!
勝利:聽起來很壞耶,妳是這樣追到雪菲的?
方舟:……她是這樣追到我的。
勝利:哇……真是人不可貌相。